楊怡望著汪管家,環(huán)抱著雙手,玩味地說道:“真是有勞袁總費(fèi)心了,不過袁總是怎么知道我在調(diào)查雷超的啊,這事我可沒對別人說過,難不成袁總有千里眼?”
楊怡心中暗喜,看來自己的計劃起了效果,不過他沒想到,第一個坐不往的人會是袁一辰。
“楊小姐,令尊一直是袁總非常尊敬的老師,也一直在找機(jī)會想與令尊合作,而雷超又是令尊的學(xué)生,袁總自然會我關(guān)注一些!”汪 管家眼底含笑,思路極其敏捷:“至于袁總是怎么知道楊小姐在懷疑雷超,這個還得怪我耳朵多聽了些東西,那天送楊小姐你們離開的時候,我無意間聽了點(diǎn)不該聽的東西?!?/p>
楊怡略一沉吟,說:“那看來是我多想了。不過汪管家真是一個做事細(xì)心的人,袁總有您這樣一位管家應(yīng)該很省心吧?!?/p>
汪管家臉上依舊帶著禮貌笑道:“楊小姐過獎了,這是我的名片,只要楊小姐需要,可以隨時跟我聯(lián)系,我和袁總定會竭盡所能……”
這時屋里傳來汪若涵的聲音:“姐妹兒……你說的水電卡到底在什么地方啊,我沒找到啊……”
楊怡趕緊回答:“哦~你看一下我書桌右邊柜子那幾個抽屜里有沒有。”說完,立即又低聲對汪管家說道:“那我就不送了。”
汪管家手上仍拿著那張名片,微笑地看著楊怡,自己要不接他的名片,看來他是沒打算離開了,楊怡只好伸手接了過來,眼角瞥見了名片上印著的名字——汪立國!
說不一定以后還真有什么需要他幫忙的,楊怡想了想便將其放到了門口鞋柜上的一個空盒子里。
這時汪若涵從房間里走了出來,嘟著嘴滿臉的不高興:“我都把你屋里的柜子都翻遍了,還是沒有找到你說的水電卡,還是你自己去找吧?!?/p>
楊怡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:“哦……我想起來了,水電卡沒在我屋里,被我爸上次放到廚房的柜子里去了?!?/p>
汪若涵恨恨地瞪了楊怡一眼,轉(zhuǎn)身要去廚房幫楊怡找,卻被楊怡一把拉住了:“不用了,我告訴物管的人,我改明兒找到了給他們送下去。謝謝姐妹兒,有你真好!”
楊怡說著用力地抱了抱汪若涵,這個時候,她真的覺得有一個自己無論說什么都愿意相信自己,站在自己這邊,永遠(yuǎn)也不用去擔(dān)心她會不會背叛自己的朋友真好。
汪若涵被楊怡這突如其來的一抱給搞懵了,旋即覺得是楊怡突然遇到這么大的事,心里難過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動,心里也這自己這個姐妹擔(dān)心,也伸出手用力地抱了抱楊怡,還不忘安慰地說道:“沒事,有我呢?!?/p>
朋友就是這樣,一句有我在,便足以代表一切。楊怡覺得自己家里呆著也是呆著,便決定去中梁山派出所等消息,本來汪若涵想陪著她一起,但因為剛好那個點(diǎn),她有一場直播,所以便只能讓楊怡自己去,她在家里等她回來。
與此同時,中梁山煤礦一處廢棄的工房前,兩名男子正鬼鬼祟祟地抬著一包東西往煤礦里走。
這個煤礦是1954年的時候便成立的,是多少中梁山人幾輩人浴血奮戰(zhàn)的地方。而現(xiàn)在九龍坡相關(guān)部門正準(zhǔn)備將此打造一個高出地面195.5米的“上天入地”建筑,上可“驂鳳上天”鳥瞰重慶全城,下可“乘龍入地”窺探地心奧秘的旅游景點(diǎn)。
走在前面的人是一個黃毛,他探頭看了看伸手不見五指的礦洞,停下腳步,說道:“哥,我怎么覺得這地兒滲得慌!”
后面的光頭男子,呸了一聲,呵斥道:“你懂個屁!這種地方?jīng)]人來才安全?!?/p>
黃毛仍停在原地不愿挪腳:“可……可我還是怕……”小時候,黃毛被幾個大孩子欺負(fù),將他丟到墳地里呆了一晚上,所以黃毛一直對那種陰森的地方格外恐懼。
“你娃兒這么大一垛,還怕那些東西嗎?給老子抬起走!”向乾進(jìn)有點(diǎn)不耐煩了,用手推著手里抬著的大編織袋,催促著黃毛前進(jìn)。
黃毛極不情愿地向前挪動著腳。
這時,向乾進(jìn)的電話突在響了起來,他示意黃毛先把他們手里抬的東西放一下,然后接起電話。
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,給人一種垂垂老者的錯覺。
向乾進(jìn)莫名覺得這聲音有點(diǎn)假,就好像用變聲器變過一般,不過這并非他關(guān)心的事情。
只聽得那蒼老的聲音說道:“到了吧?”
“你是?”因為聲音不一樣,向乾進(jìn)不敢確定現(xiàn)在打電話給他的人就是之前想出一百萬買自己手上東西的那個人,所以問道。
“買你東西的人?!蹦沁吅唵蚊髁说鼗卮鸬馈?/p>
“到了!”向乾進(jìn)趕緊說道:“你在哪兒呢,我們在這礦區(qū)怎么沒看到有人。”
“你別管我在哪兒,東西你們帶了吧?!?/p>
“當(dāng)然帶了,可累死我們哥倆了。我給你說,這東西它……”
還沒等向乾進(jìn)說完,電話那頭人便打斷了他,說道:“按我之前說的,把東西放到進(jìn)礦后的第三個礦洞里?!?/p>
“你不來,那我們找誰要錢呢?”向乾進(jìn)脫口而出問道,現(xiàn)在對于他來說,只有錢是最重要的。
“東西放下后,我自然會告訴你去哪里拿錢?!?/p>
“那萬一你拿了東西不給錢呢?”向乾進(jìn)不放心。
“要么你選擇相信,要么你選擇抬著這塊石頭離開,什么也沒有?!?/p>
向乾進(jìn)知道自己沒辦法選擇,這塊石頭對于他來說,什么用都沒有,他只能賭一賭。
于是掛斷電話,催促著黃毛抬著編織袋向礦洞里走去。
礦洞里伸手不見五指,再加上洞很深,稍有一點(diǎn)響動便會發(fā)出暗沉的回音,黃毛的雙腳不自覺地發(fā)著抖,險些都抬不穩(wěn)手里的東西。
向乾進(jìn)不覺低聲罵了他一句沒用,將手里的東西暫時放到地上,掏出手機(jī)點(diǎn)開電筒模式,然后將其別在皮帶上。
有了一點(diǎn)光亮后,黃毛沒那么害怕了。兩人在礦洞里摸索著走了一陣,便找到了第三個礦洞,然后把手里的編織袋放了進(jìn)去。
剛一放下,電話便響了,向乾進(jìn)立即接了起來,電話那頭的人說道:“把編織袋打開。”
向乾進(jìn)四下望了一眼,感覺自己一直都被人盯著,不然他怎么就能這么準(zhǔn)知道他們正好到了第三個礦洞。
雖然他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,吩咐著黃毛把編織袋打開,露出里面的東西。
電話那頭的人又說道:“東西就放在這里,你們可以走了?!?/p>
“錢呢?”向乾進(jìn)趕緊追問道,他怎么可能就這么走了。
“錢在第五個礦洞里,自己去拿吧。”
向乾進(jìn)畢竟,這東西值一百萬,他用腳指頭都能想象出這東西很珍貴,自然要好生對待了。
然后拉著黃毛一口氣沖到第五個礦口,才走進(jìn)去不遠(yuǎn),便看到里面有一個手提箱。
那箱子表面涂滿了偽裝色,與周圍環(huán)境顏色相差無幾,不仔細(xì)看一定看不到。
“這老總,做事太小心了吧,藏個箱子都這么隱秘,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人!”
向乾進(jìn)拉出箱子,手中和心頭都沉甸甸的。
顯然,心頭的沉甸,是因為對方表現(xiàn)出的謹(jǐn)慎小心讓他感到莫名驚懼,不確定為對方辦事,會不會被對方給算計進(jìn)去。
而手中的沉甸,則是箱子有些沉重。
他再次抹了把汗,打開箱子清點(diǎn)了一番,猛地皺眉,對電話那頭不悅道:“老總,您什么意思?怎么只有十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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