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了嗎?”李思科邊走邊問。
“接了,讓向乾進自己接的?!?/p>
“都說了什么?”李思科問。
“好像是說余款的事,具體情況你可以問向乾進,我們已經 把他帶到審訊室了?!?/p>
“好的?!崩钏伎普f完便大步向審訊走去,向乾進此時已經在里面了。
“電話里都說了什么?”李思科直接問道。
“他告訴我,尾款他已經準備好了,可以隨時給我,但需要見我一面,有一些事,要問我。”向乾進說道。
“說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了嗎?”
“現在還沒有,說等他電話,這個人話很少,每次通話基本上一句話完事!”
向乾進搖頭,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,有些渴求的看著李思科,吞吞吐吐道:“警官,您看他都說他要見我,如果我們還被關在這里,萬一被他給發(fā)現了可怎么辦?那可不就打草驚蛇了嗎?”
“所以你想讓我們暫時放你出去?”
李思科瞇了瞇眼,哪里還看不出向乾進的心思。
“我,我的確有這種想法,您看,當初他既然能給我們打電話,知道我們的電話號碼,那想來連我們的藏身之地也是知道的,要是他到我們藏身之地去看一看,發(fā)現我們沒在的話,會不會生出什么懷疑之心?一旦到了那般田地,恐怕想要引出他就很難了!”
向乾進一臉諂笑的補充了一句,“我這可都是為幫你們早日破案,也為我能帶功立罪,寬大處理考慮的!”
說完,他忐忑不安的盯著李思科,生怕他拒絕一般。
“好,我答應你!”
李思科斷然同意了下來,讓向乾進一臉驚疑,不敢置信道:“您……您當真要放我出去!”
“嗯,千真萬確!”
李思科點點頭,提醒了一句,“不過我要告訴你,別想著逃跑,也別想著出什么幺蛾子,否則你不僅得不到寬大處理,而且罪罰還會加重,我相信你這么想出去溜達幾天,是想在自己坐牢前能再去外面呼吸下新鮮空氣吧!”
向乾進被說中了心思,老臉一紅,連忙擺手,“不敢不敢,你們警察這么厲害,我哪里敢逃啊,再者我逃得掉嗎?”
李思科冷笑一聲,將手機遞給向乾進,“既然他還沒把地址告訴你,那就還會和你聯系,我們在這里面安裝了監(jiān)聽和定位軟件。你即使想跑,我們也能找到你!”
“明白明白!”向乾進一個勁地點頭頭。
“走吧,帶上你的那個兄弟?!崩钏伎普f著又指了自己的雙眼:“我們會一直盯著你的!”
向乾進哈著腰連聲說是,然后快速地走出派出所,門口,孫天然正在等他,一臉的不明白,但看到表哥向乾進,仍是很高興地沖上去抱住了他。
“表哥,你也出來了?!?/p>
向乾進一把推開孫天然:“瓜娃子,你都出來了,我還不出來嗎。”
“你說他們?yōu)樯蹲泳头盼页鰜砹四??”孫天然顯然不明白。
向乾進推了一把孫天然,說:“瓜娃子,出都出來了,想這么干啥子,又別你還關上癮不想走了嗎?”
孫天然一個勁地搖頭,趕就加快腳步追著向乾進而去。
向乾進兩兄弟前腳剛走,楊怡后腳便進了中梁山派出所的大門,所以剛好看到了向乾進兩人鉆上車的背影。
立即便往李思科的辦公室沖去,并大聲喊道:“那兩個小偷跑了?”
李思科示意自己知道這件事,讓楊怡先穩(wěn)定一下情緒,并簡單地給楊怡講了他的計劃。
楊怡聽明白了李思科的計劃,之前對方明明說的是拿到恐龍蛋化石之后,等到驗明真?zhèn)魏蟛沤Y清尾款。
“這么快就驗證出來了?”楊怡問道。
“具體情況不清楚。也有可能是其它原因,因為向乾進說 ,對方要求見他一面,有些事要問他。當然也有可能對方的技術非常先進,已經有了結果。”
楊貽點頭,“此人做事非常嚴謹,定然不會放任那兩個笨賊亂來,更何況九十萬的尾款足以讓向乾進他們鋌而走險,我猜想他最擔心的是這兩個小偷會孤注一擲與我們警方合作,從而讓我們發(fā)現他的一些端倪!”
“不錯,九十萬這個數字非常之大,那兩個小偷會因為趙慶裝的
假杜小浪給的十萬酬勞而夜闖中梁山項目部,盜走化石,那么九十萬
足以讓他們做出更出格的事情,那個人應該也會考慮到這一點!”
李思科說到這里,想起去調查現場時,在中梁山煤礦里發(fā)現的那洞穴,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笑意,“若是我沒猜錯,那位老板這兩天定然悄悄再回過中梁山煤礦,發(fā)現了咱們去過的痕跡,故而才讓他產生了一種危機感?!?/p>
“嗯,以他嚴謹的性格,理應如此!”
李思科呡嘴道:“這兩天我們會派人一直監(jiān)控著向乾進他們,并且他們的手機盡皆有監(jiān)聽設備,想要過不了多久那位隱藏之人便會露出馬腳,到時候只要抓到他,你父親應該就會自然而來的被找到了!”
“希望如此吧!”
楊怡一臉苦笑,她倒是希望是這種結局,可惜怕就怕事情沒那么順利了。
“好了楊怡,你先回去休息吧,我相信你父親會很快找到的!”
“好的李警官!”
兩人分開后,楊怡接到了汪若涵的電話,對方問她明天上午去不去西南醫(yī)院,楊怡想了想答應了。
第二天一早,西南醫(yī)院。
楊怡在醫(yī)院大門口碰到了汪若涵,后者抱著一臺小型筆記本電腦,看起來氣色十分不錯。
“若涵,你這跟段宇談戀愛后怎么感覺變了個人一樣,這么早就把我給叫過來了,想干什么呢?”
“昨晚跟你通話,你不是告訴我雷超卡上十萬塊錢是他同學捐贈的嗎?我就到醫(yī)院再來向我二叔核實核實?”
汪若涵邊說著,邊挽著楊怡的手朝骨科主任辦公室走了過去,聽到汪若涵這樣說楊怡真是哭笑不得:“我該怎么說你才好呢,你二叔是醫(yī)生又不是紅十字會,他怎么會知道雷超交的醫(yī)藥費是不是別人捐的!”
“我不管,來都來了,總不能就這樣回去?!蓖羧艉鴹钼鶃淼蕉?,發(fā)現一群人站在窗戶面前指指點點,低聲討論著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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