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狗哥!”謝玉琳朝來人看去,是李二狗。“你找到人了?”
李二狗站在門口躊躇一會兒,沒有進來。
“找到了?!?/p>
謝玉琳一聽,頓時高興起來?!靶校愕任乙粫?。”
說著,她轉(zhuǎn)身就朝著后院走去,秦鐘正在那邊和紀老大一起給布料染顏色。
“秦叔,跟我去一場城里。”
“嗯?!?/p>
秦鐘把東西放下就走。
三人很快就到了城里,來到城北的另一個巷子口。
“我打聽清楚了,那伙人領頭的叫趙虎,有幾個兄弟跟著,平常就是干些溜縫的活。敲詐勒索的事,他可不敢做?!?/p>
李二狗咬牙切齒地說著。
這伙人頂著他的名字的干壞事,要是出事了,他是大禍臨頭了都不清楚事情的緣由,真是操蛋。
順便,他也解釋了一下溜縫的意思。
就是類似于中人一樣的事情,但涉及的多是一些暗地里,見不得人的事情,和李二狗平時做的事情差不多。
謝玉琳聽了點點頭?!斑@么說的話,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們了?!?/p>
“哼!恐怕就是這樣了?!崩疃返溃骸爸x小姐,這事你準備怎么辦?”
謝玉琳轉(zhuǎn)頭,笑道:“自然是抓住他們,搞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后壞我的事。”
這笑容有些冰冷,李二狗見了忍不住哆嗦一下。“那謝小姐,你忙吧,我就不打擾你了?!?/p>
說罷,他轉(zhuǎn)身要走,哪知腳還沒跨出去就感覺自己的后脖子別抓住了,身后傳來謝玉琳俏麗清脆的聲音。
“二狗哥,這件事你得出力呀!”
李二狗轉(zhuǎn)回身來,嘿嘿一笑,慫道:“謝小姐,這我怎么出力,我這個人,就是爛泥扶不上墻,不添亂就是燒高香了?!?/p>
“你是爛泥我不怕呀!我可以拿你去糊住他們的嘴?!?/p>
“……”
李二狗無言以對。
謝玉琳不管他的想法,認真道:“二狗哥,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十八?!崩疃酚X得莫名其妙,但還是回答了。
“十八也不小了,改娶媳婦兒了吧!”
李二狗眼神一閃,隨即撇開視線?!叭⑹裁聪眿D呀!我這種人不配?!?/p>
謝玉琳笑道:“二狗哥,你是覺得自己不配娶媳婦,還是在說自己配不上某個人?”
李二狗眼皮一跳,警惕道:“謝小姐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意思呀!”謝玉琳面上一片莫名?!拔揖褪请S口問一句而已?!?/p>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李二狗的心微微放下,但還沒等他松一口氣,就聽見謝玉琳道:“呵呵,二狗哥,你平常用的是什么香膏?還挺好聞的?!?/p>
“呵呵,我這小門小戶的還用什么香……”
李二狗愣住了,隨即反應過來什么,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起來。
他盯著謝玉琳始終微笑的俏臉,一時間拿不定對方是不是故意試探自己。。
想了想,他咬牙道:“謝小姐,你看今天這事兒怎么辦?”
謝玉琳淡淡一笑?!岸犯?,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想讓你找?guī)讉€朋友跟著我一起,替我撐撐場面。動手的話,有秦叔一個人就夠了?!?/p>
李二狗一聽,便放下了心?!靶校胰ソ袔讉€人來?!?/p>
說罷,他就離開了。
謝玉琳看著李二狗的背影,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。
這個李二狗,到現(xiàn)在總共見過三次,每一次,她都聞到了同一種香膏的味道。
她本來沒有放在心上,但剛才,李二狗說出不配兩個字,她感覺到了濃濃的哀怨,心里瞬間就有了一些猜想,稍加試探,對方就露出了馬腳。
這讓謝玉琳確認了,李二狗心里有個人,但又沒辦法在一起,心中十分苦悶。
至于是因為什么,謝玉琳之后會想辦法打聽出來。
經(jīng)過這一次,她發(fā)現(xiàn)李二狗這個人有些時候還挺有用的。
很快,李二狗就回來了,身后跟著幾個人,一個個地縮頭縮腦,看人的時候眼神飄忽,面部表情猥瑣。
不愧是李二狗的朋友,和他一個德行。
謝玉琳也不想廢話,帶著秦鐘和李二狗幾人就往打聽好的地方走了過去。
來到一個小院子前,不用謝玉琳吩咐,秦鐘上前一腳就將院子門給踹開了。
砰——
巨大的響聲驚醒了屋里的人,幾個衣衫不整的漢子從屋里沖了出來。
其中一個罵罵咧咧道:“那個不長眼的,敢踹我虎哥的門?”
“你就是趙虎?!?/p>
謝玉琳一腳跨進屋里,盯著說話那人,是一個滿臉兇惡的漢子,年紀大約三十,滾刀肉一個。
“嘿嘿!哪兒來的小妞!”
趙虎一見到謝玉琳,臉上就露出色瞇瞇的笑容,三兩步來到她的面前,伸出手往謝玉琳的俏臉上摸去。
只是,還沒等他摸到,謝玉琳旁邊忽然竄出一只大手,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隨意一扭趙虎就‘啊’地慘叫一聲。
“??!你踏馬的是誰?”
謝玉琳垂眸,冷眼看著面前的人?!澳憔褪勤w虎?”
趙虎歪著頭。“就是我,找你爺爺什么事?”
“五天前,城北集市里的米糕攤子,是你帶著人去打雜的吧!”
“是勞資又怎么樣?”趙虎梗著脖子回答。
“哼!是你就好。”
謝玉琳冷笑一聲,抬手就往趙虎的臉上扇了一巴掌。
啪??!
這一巴掌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,紛紛看向這個面嫩的姑娘。
眼下這個世道,男人是天,女人是地,即便是高門大戶的貴女夫人,也不會對著一個男人動手。
謝玉琳這一行為,在眾人看來,簡直就是大逆不道。
而被打的趙虎,在短瞬的懵怔之后,一股巨大的火氣。
“踏馬的賤女人,你活得不耐煩了,居然敢打我?”
謝玉琳面不改色道:“都已經(jīng)打了,還有什么敢不敢的。忘了告訴你,我叫謝玉琳,你那天砸的米糕攤子,是我的。”
趙虎愣了一下,隨即嗤笑一聲。
“是你的又怎么樣?勞資砸了也就砸了,你還能殺了我不成?”他朝謝玉琳吐了一口唾沫。“賤人,你有本事放了我,勞資弄死你?!?/p>
說著,他猛烈掙扎起來,之前從屋里一起沖出來的幾個人也動了起來,朝謝玉琳沖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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