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捂住胸口,那個地方在陣痛,非得逼我說出這么見不得人的情節(jié)嗎。
他沉默了半晌,最后緩緩?fù)鲁觯骸坝H吻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覺得我和蔣小雪?”他稍微有幾分驚愕。
難道不是么?
“別解釋了,我早就強(qiáng)迫自己原諒你們了,祝你們幸福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快走吧,我不會見你的?!?/p>
我立馬接住他的話,迅速掛掉電話,窗簾也被拉好。
心在酸痛,就連剛吸進(jìn)肺里轉(zhuǎn)化而成的二氧化碳也都堵塞在我胸腔,一層一層地擠壓,越來越深沉。
靜靜地,一個人貼著窗簾感受著他離開的氣息。
魏銘,我們早就緣盡了。
家里的報紙從來沒有停止訂閱。
沙發(fā)上,林清遠(yuǎn)優(yōu)雅地翹著腿,雙手?jǐn)偲揭粡堄∮形寤ò碎T娛樂八卦照片的報紙。
他從不看這類報紙的,今天是個例外?
我倒了杯鴛鴦水(溫水)仰頭準(zhǔn)備一口喝完。
然而最后一口水正順著我的口腔滑入內(nèi)道,林清遠(yuǎn)故意咳嗽幾聲引起我的注意,隨即開口給了我一個當(dāng)頭炮。
毫不留情。
水嗆滿我的口鼻同時撒了一地。
我沒有想著要斥罵他,而是讓他重復(fù)方才的那句話。
“XX電臺主持人蔣小雪和當(dāng)代火熱的言情小說作家魏銘預(yù)備今年十一月十二日完成婚禮。”
林清遠(yuǎn)照著我的要求復(fù)述著。
而此時,我的腦中卻是空白著嗡嗡作響。
半晌過后。
主持人、作家……落差為何如此之大,就因為我倉皇地錯過了他們的世界。
不計較他們?nèi)缃窆饷髡蟮毓紤偾?,甚至是結(jié)婚!
明明就在昨天,他還再次來困擾我的生活。
“呵,別人都要結(jié)婚了,某些人還在長相思呢。”
林清遠(yuǎn)在一旁看戲訕笑,我捏緊手中的杯子,下一秒快狠準(zhǔn)地砸到他腳跟下。
玻璃摔碎了。
并不是生魏銘的氣,而是林清遠(yuǎn)總愛在這種事上諷刺我。
我一言不發(fā)地上樓將自己禁閉起來。
“你兩兄妹又再干什么!”
“她才回來,你就不能包容包容她?”
母親在樓下嚴(yán)厲斥責(zé)的聲音逐漸淡漠。
封鎖在被窩里,這里是我的世界,誰也不能介入。
意識慢步走入沉睡。
直到又是一陣敲門聲,這次很輕柔,輕輕地扣在門上。
我用手搓了沉重的眼皮,掀開一直籠罩在我頭頂?shù)谋蛔印?/p>
沒有林清遠(yuǎn)尖酸刻薄的聲音,沒有母親親切的問候。
是誰在敲門?
我抬開腿蜻蜓點水般踩在地板上,走到門邊抓住手柄,門打開了。
從下至上,直到我抬眸,眼前這個人冷峻筆挺——是程夋成。
他怎么來了……
“你還好嗎?”
他薄唇微啟,單眸冷清,和相親那天截然不同。
先是一愣。
“還好。”
將門反手鎖?。骸跋认氯プ伞!?/p>
“你家人都出去了,讓我過來幫忙照顧一下。確定沒事?”他依舊冷言冷語。
“那先謝謝你?!?/p>
爸媽喜歡到處旅游,回國那天就告訴我冰箱里放著從西南方帶回來的苦蕎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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