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聲不吭就消失,林清念,我到底哪里惹你不開心了?”
“你做得很好,就是在你那年生日的時候給我太大的驚喜。”
他好像想起了什么:“我只知道你打電話過來說給我驚喜,恰巧蔣小雪找我?guī)兔Γ缶驮僖猜?lián)系不上你。”
“緊密相擁在一起。”我扯出一絲難為的苦笑:“好一個幫忙?!?/p>
“就因為這個,連質(zhì)問都沒有私自地給我定了死罪,這就是你不管不顧拋棄我的理由?”他緊閉雙眼,把背往后斜,整個人都靠在了床頭上。
“好,那我們不說這個。就拿我去墨西哥來說,那天晚上,我的房東不在家。我發(fā)現(xiàn)有人在使勁撬著客廳門的鎖,我把房間門死鎖著,生怕他闖進(jìn)來。幸運的是,那人沒過多久就離開了。然后呢,我從恐懼中舒緩過來,第一個想著給你打電話,你當(dāng)時怎么說的?你說我被那人挾持了該多好,還讓我不要再騷擾你?!?/p>
“……”
“才去墨西哥沒多久,我每天都很想你,都想打電話給你,可是,你讓我別再騷擾你。我就在想啊,你已經(jīng)有了蔣小雪了,我應(yīng)該坦然退出你們的世界。慢慢地,我對你的思念逐漸淡漠,到現(xiàn)在,除了你我認(rèn)識以外,我們不可能再有愛情?!?/p>
“是,我說過那些話。你離開不久后,我天天酗酒,那些話都是胡言亂語?!?/p>
“魏銘,你應(yīng)該明白人走茶涼的意思?!?/p>
他眸光淡漠了下來,然后開始下逐客令:
“你回去吧,我要休息了?!?/p>
出門轉(zhuǎn)角,遇見的不是愛,而是蔣小雪。
“我們談?wù)?。?/p>
在醫(yī)院附近找了一間咖啡屋。
“說吧,什么時候出國,需要多少錢?”
她擺出一副至高無上的架子,開口毫無遮攔。
“錢?說得好庸俗?!?/p>
果真物是人非事事不休。
“那你想怎么樣?你還想再害他一次?”她撕開在魏銘面前的淑女形象,沖我大吼著。
“我只不過出去旅游幾年,何時曾害過他!”
“為了你,他開始醺酒。知道嗎,他一心想成為作家,腦子的清晰程度對他來說有多重要,你差點毀了他!”
“不是還沒毀么。你是在責(zé)怪我離開,還是在責(zé)怪我沒有說一些徹徹底底的話讓他死心?”我也沒有必要再和她好言好語。
“我不想和你吵架,只要你不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,我們各自獨活,互不干擾?!?/p>
“你的提議非常不錯,不過,請你看管好他,別再讓他打擾我的生活?!?/p>
我一口干完幾近冷掉的咖啡,踩著高跟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“咦,一身輕松好兆頭?!?/p>
林清遠(yuǎn)在廚房忙碌。
“如你所愿,一切都說明白了?!?/p>
至于魏銘是否明白我的意思,那還是個未知數(shù)。
“那就好,對了,今天你對夋成做了什么?打電話給他也不接了?!?/p>
“他喝了一杯茶水就倉皇離開了?!?/p>
“你給他喝茶!”林清遠(yuǎn)轉(zhuǎn)過頭對我目瞪口呆,卻又飽含笑意。
“有問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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