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晚,劉老縣令住所。幾個身穿黑綠色夜行服的身影矯健的翻身而入,他們的目的性似乎很明確,直奔老縣令的寢室而去。
第二天一早,老縣令一邊悠閑的喝著茶,喝的有點急嗆了一口。引起一陣劇烈的咳嗽。他身后的一位年輕女子幫他拍了拍后背。他才漸漸緩過勁來。
“還是小玉懂事啊……不像你那個不爭氣的哥哥……!”
“您別這么說,哥哥只是不喜歡做官罷了……“
正說著,一位年紀(jì)約30歲,身材高大,一副教書先生打扮的男子進了屋:“大人,尸體已經(jīng)驗,看衣著確實是地藏教的畜生道道眾?!?/p>
“共幾人?”
“4人??礃幼佣际菍iT的刺客。有一個居然還會舊時的脫殼之術(shù)。”
“你們在說脫殼之術(shù)!那可是失傳已久的秘法??!”張彪風(fēng)塵仆仆的從外面回來了。
“呵呵,失傳……有些也只是表面上失傳。你想想,一個人好不容易費盡心機創(chuàng)立了一門武學(xué)或殺招,怎么會甘心自己死后無人知曉那?”
“什么是脫殼之術(shù)?”老縣令對江湖之事一直都是保持著十二分的熱度。
話說很多年前的事了……唐朝年間,國家經(jīng)濟文化強盛,但軍事行動卻一再遭挫。唐高祖親征高麗三次,均以慘敗告終。其原因很簡單,他不是在跟一個政府在作戰(zhàn),而是跟一個國家的全體子民和險惡的自然環(huán)境作戰(zhàn)。其實論戰(zhàn)力,大唐重騎兵勢不可擋,但無奈高麗境內(nèi)滿是窮山惡水,羊腸小道,騎兵根本發(fā)揮不出作用。反而是高麗人游擊作戰(zhàn),人人擅射,搞得唐朝軍隊苦不堪言。這時候,魏征進言皇上,應(yīng)大量招募民間高手,精確地鏟除敵人的首腦。計劃進展出乎意料,由于地域不熟悉語言不通,民間招募的高手沒有殺掉太多對方首腦。但異乎常人的作戰(zhàn)能力大大的打擊了高麗軍的氣勢,最終攻下大半高麗領(lǐng)土,逼迫高麗貴族求和?;噬淆堫伌髳?,御封其中6人為侯,其中就有大名鼎鼎的蜀中唐門開山祖師程志,程奎兩兄弟,血魔教的教主楊柬,五毒教教主七海萍,天池十怪首腦龔月,茅山教副教主左山童。其中最厲害的當(dāng)然是天池十怪了。他們的武功流派,身世,甚至是名字都毫無出處,無從查證,東廠曾費盡心機調(diào)查……結(jié)果只是枉費心力。脫殼之術(shù)就是天池十怪中最小的無面怪倪卓所擅長的一種武功。此武功能使人步伐加快,使起來人影重重,使敵人無法辨清方位,就是傳說中的分身之法,但只能夜間使用。
老縣令一皺眉頭:怎么這人話怎么多那,這些前朝秘史不是朝廷機密嗎?先生這是怎么了?
那位教書先生模樣的人似乎很愿意賣弄學(xué)問,看到眾人聽得入迷,情不自禁的往下講:“這個人使得不大純熟或者沒得到全部口訣,殘影與真身很容易就分別出來,所以根本無法對武功高于自己的人形成威脅。“
“那是鐵笛先生您武功高強,要是小的我,早就被騙得暈頭轉(zhuǎn)向了。張彪有一種見到偶像的感覺。來到了鐵笛先生面前,我對您仰慕已久,您可否有空時指點一二?
鐵笛先生哈哈一樂,親昵的拍了拍張彪的肩膀,“好小伙,沒問題?!?/p>
眾人正在談笑風(fēng)生,突然紙窗被一物砸了個大洞。眾人皆大駭,紛紛離座,以劍衛(wèi)身。唯有鐵笛先生坐著不動,只是輕輕抬頭一瞟:“哦,他們覺得丟面子了,下戰(zhàn)書了。去看看是誰的人頭。”
???人頭,眾人圍上前去一看,果真是人頭。眾人佩服之余疑惑:他怎么什么都知道?
“哈哈哈……老掉牙的把戲……地藏教的習(xí)俗。他們視殺刺不成為奇恥大辱,失敗后會搞這些小把戲壯膽。”鐵笛先生很玩味的說。
“追!老縣令急了,給我追!”
“不用追……扔頭的就是個小嘍羅……不重要,他在窗外我就感覺到他的恐懼了……他的小心肝跳得很厲害……哈哈哈……有的人跳得更厲害,不是嗎?小玉小姐……”
“恩,我都不敢自己回房休息了,吳媽……你陪我……快點”。小玉小姐走的很快很急,完全沒有平時的淑女風(fēng)范??磥硭钦姹粐樦?。
“這小丫頭,鐵笛先生又喝了口茶……很機靈不是嗎?”突然,他站起來,用手輕輕地一點張彪……已經(jīng)很久沒動靜的張彪早就被鐵笛先生暗中施發(fā)的毒掌暴斃。就這樣倒了下去,倒地后吐出一口黑血。
“鐵笛先生!你!你這是干什么!張彪不可能背叛我的!”老縣令快哭了,你殺錯人了!”
“你們?nèi)タ纯茨莻€頭就明白了。”說罷起身就回房了,頭也不回。
“什么頂尖高手啊……不搞清楚就殺人……張彪是我一手帶大的遠房侄子啊!來人,把那個頭拿過來……”
一個家丁剛揀起來就愣住了。是張彪的人頭!隨即又揭開被鐵笛先生用毒掌打死張彪尸身面上的人皮面具。死者竟是個另一個人!
“哎,好一個地藏教!打著地藏菩薩的旗號,卻機關(guān)算盡,心狠手辣,生殺無數(shù)。要不是我搬來強援,早就死得不明不白了……來人,厚葬張彪的殘驅(qū)?!?/p>
老縣令無力的癱在椅子上……
張彪原也姓劉,他父親是他的同族,但自幼與族人不睦,成年后便出去闖蕩,不予任何人聯(lián)系。但那一年大旱,自己剛從外地回來,發(fā)現(xiàn)門外坐著個小臟孩,見他回來立刻跪下磕了個響頭:舅舅救我!父親母親都餓死了,父親臨死前叫我來找您。哎……他的父親很倔,其實當(dāng)時族里的親眷都過得不錯;且有幾名在朝廷做官,大旱之年對他們來說并沒太大影響。倒是他四處漂泊,據(jù)張彪說是自己開了幾畝荒地,結(jié)果遇上大旱顆粒無收。又遇上馬賊把細軟搶了個干凈,而且腳被打傷不能勞作,但他寧愿四處乞討也不回去求人……到了最后,妻子病餓而死,自己也只剩最后一口氣,他不忍看著自己年僅9歲的孩子也要餓死才生平第一次服了軟,要他去找劉老縣令。然后帶著無盡的遺憾死了。
要是鐵笛先生早來一天就好了……我也不該冒失的派你出去探聽情況……你不會白死的。我會把幫瘋子繩之于法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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